女將 发表于:免费射区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上门约炮 北宋名將楊令公,自從金沙灘一役,父子八人,只剩下六郎生還,五郎出家,四郎入贅番邦,其他戰死沙場,天波府剩下一群寡婦。這群寡婦獨守空房,好不凄苦。猶其是三娘,年青貌美,想起當日丈夫健在時的閨房樂,更是慾念高張,於是發生了…. 北宋末年,楊家將英勇善戰,安邦定國,楊令公率領他的七個兒子,殺得遼國丟盔棄甲,聞風喪瞻。 可是,奸臣潘仁美投降吏國,勾結番邦,陰謀陷害,楊令公頭撞李陵碑而死。大郎、二郎、三郎都在金沙灘一役慘死。 四郎流落番邦,五郎在五台山出家,七郎竟被潘仁美亂箭穿身而亡,只留下六郎一人,鎮守邊關。 楊府內,剩下了一群可憐的寡婦。 她們心懷深仇大恨,日夜想要剷除潘仁美,為夫報仇。 可是,潘仁美深得皇帝的信任,他的女兒正是皇帝最寵愛的妃子。 潘仁美就是國丈,如此顯赫的地位,自然是無法動搖的。 據史書上記載,當時的皇帝沉迷在潘妃的美色中,從來不上朝,朝廷的事情,完全落在潘仁美手上。 他,等於是無冕的皇帝。 可是,有一天,皇帝突然清醒過來,廢了潘妃,將潘仁美下獄處死! 為甚麼皇帝會有這麼突然的變化呢? 潘仁美為甚麼從一個無冕皇帝淪為階下囚呢? 史書上完全沒有記載。 但是,野史中卻有很多的猜測和傳說。 這裡介紹給各位的,是南宋一本筆記中的傳說,當然,也是最香艷的一種傳說。 夜深,月明。 天波府中,打了二更。 一間精緻的繡閣。 繡閣內,一張精緻的床。 床上,斜躺看一泣絕色的美人…. 高高的胸脯上,罩看紅紅的肚兜…. 緻纖十指,輕輕地搓若胸上隆起的尖尖.. 圓圓的眼睛,充滿饑渴的神色…. 紅紅的嘴唇,不時吐出陣陣的呻吟…. 她,就是楊三娘,三郎的妻子。 自從三郎殉國之後,她就一直守寡在家。 古時候的女人,訂究的是從一而終,更何況她是楊家將的媳婦,當然不可能改嫁。 但是,女人,始終是女人。 女人,就有女人的慾望。 上至女皇,下至妓女,都是同樣的生理結构,都有同樣的慾望。 楊三娘守了一年多的寡,體內的慾望卸是有增無減,越來越難忍耐…. 可是,身為烈士的妻子,她又必須做出婦道的榜樣,做出貞潔的樣子…. 外表越是貞潔,內心卸越是…. 因此,每每到了夜深人靜的時侯,她就自己一人,躺在床上,用手指撫摸自己青春的肉體,同時回憶起丈夫跟她親熱的情形…. 月亮斜斜地從窗口照入,直照到床上,照到楊三娘美麗的臉龐上。 往日,三郎跟她在閨房內親熱的情景,一幕幕在她眼前閃過…. 新婚之夜,三郎強有力的衝擊…. 床上、落紅片片…. 有一次,三郎帶兵出征,足足三個月才班師回朝。 夫妻二人苦熬了三個月,結果重逢第一夜,兩人足足幹了七次…. 當時,三娘的叫床聲幾乎傳遍了天波府…. 第二天,所有的妯娌們都在笑她…. 想到這裡,三娘的臉上好像發燒似地紅漲了…. 本來搓摸胸脯的手指更加用力…. 兩條修長的大腿緊緊夾在一起…. 她全身發熱,熱得她不由自主地摘下了紅色的肚兜,露出了一對乳峰…. 這是三郎最喜歡的東西…. 三郎的手指,曾經無數次撫摸它…. 三郎的嘴唇,曾經無數次含住它,吮吸它…. 這是三娘肉體最敏感部位之一,每次三郎一接觸它,都給她帶來無比的刺激…. 可是現在…. 想著想著,三娘不自覺得站了起來。 她緩緩地扭動嬌軀,走向繡榻對面的梳妝檯,打開梳妝檯上的梳妝鏡, 對著鏡子照起來。 祗見菱花鏡裹出現一張芙蓉粉臉,媚眼櫻桃鼻子正,煞是迷人,真是人見人愛。 然後她退後幾步,鏡中立刻出現一個上身赤裸,下身只有絲質小褲的女人。 三娘稍一移動,鏡裡美人的迷人乳峰,馬上顫動起來, 站定時,那對大小適中,像對竹筍似的乳房,雪白耀眼,當中兩點嫣紅欲滴,令人垂涎,三娘自歎無人享受,頻頻搖頭表示可惜。 三娘狠狠地用力捏看自己的乳峰,但是,毫無刺激的感覺。 「女人的胸,是要男人來摸的呀!」 三娘幾乎要喊出聲來。 她曾經無數次的想過,偷偷去找一個男人,偷偷地親熱一次…. 可是,幻想,只是幻想。 天波府戒備森嚴,這裡頭全是寡婦,男女授受不親,所以,天波府禁止顧用男人工作。 從打更、看門、直到廚師、雜役,全是丫環充當。 這是一個女人的世界。 當然,出了天波府,外面男人多的是! 可是,古代的女人,足不出戶,尤其是寡婦,更是不准外出! 楊三娘便是被囚禁在這無形的監獄中,忍受著女人最賤酷的煎熬! 此時此刻,三娘體內的烈火越燒越旺…. 她彷彿無法忍受這股熊熊燃燒的慾火,一手扯下了自己的絲質小褲…. 潔白的皮膚…. 黝黑的毛…. 濕潤的洞口…. 三娘在床上翻滾…. 現在,她最需要,就是一個男人! 不管他是老是少,是英俊是醜陋,是秀才或是下人,只要是男人就行! 可是,天波府就是沒有男人! 她的體內產生了強烈的空虛! 這種空虛像無數隻的小蟲,在她體內咬著她全身的每一條神經…. 她急需東西來填滿這空虛! 這東西,就是男人! 三娘把手指伸了進去…. 深入,用力挖著…. 一根手指,兩根手指,三根手指…. 可怕的空虛仍然向全身漫延著…. 男人的東西是不可替代的,三娘實在忍不住了,她跳下床,跑到梳妝檯前。 梳妝檯上,點看一根蠟燭。 紅紅的蠟燭,又圓、又粗…. 三娘吹熄了燭火,把蠟燭握在手中…. 啊,那感覺,就像握住三郎…. 她嘆息了一聲,躺在床上…. 兩條白玉般的大腿分了開來…. 紅紅的蠟燭在洞口研磨…. 「啊….嗯….」 三娘忍不住輕輕叫了起來…. 洞口泛濫了…. 蠟燭不費吹灰之力,便滑進了洞內…. 三娘情不自禁,又回想到從前,跟三郎在一起的時侯,有一次,三郎出征番邦,凱旋歸來,帶回來一副番邦的淫具,把這淫具套在男人的東西上,可以使女人增百倍的享受…. 三郎用淫具把三娘搞得如痴加醉,全身酥麻簡直賽過神仙…. 他們足足玩了三個月。那段時間,三娘簡直被淫具搞得像妓女一般淫蕩…. 後來,他們沒有節制地行房,淫具居然被他們用壞了,才依依不捨地拋掉…. 紅紅的蠟燭,擂在夾縫中,白色的水,從夾縫中流了出來…. 三娘回想往事,更加淫興大作…. 可惜的是,蠟燭是個死東西,完全跟活的東西無法相比。 「活的東西!」 三娘全身癱瘓,欲哭無淚,漫漫長夜怎麼度過呢? 就在此時,房門『伊呀』一聲了! 三娘嚇了一跳。 蠟燭還插在她的肉洞口! 她的淫態畢露。 如果被丫環或者妯娌看見,那可羞死了! 她扭頭一看…. 人﹗ 房門口,站著一個人。 「一個男人!」 三娘目瞪口呆!, 這男人年約三十,英俊瀟灑! 三娘從來沒見過這個男人。 天波府內,怎麼會有男人呢? 三娘一陣羞澀,正要伸手去掩飾自己的淫態…. 可是,她的手沒有力氣了! 眼前,就是一個男人! 一個活生生的男人! 不管他是甚麼人,不管他是從哪裡來的,他是男人。 三娘全身裸袒,一動不動…. 男人含笑望著她,緩緩上前…. 他走到三娘面前…. 三娘的雙腿仍然大大地分開…. 兩根紅紅的蠟燭仍然插在穴中…. 男人微笑著…. 三娘眼中噴著慾火! 男人伸出手來,握住蠟燭,輕輕拔了出來…. 蠟燭滑出了洞口,帶出了很多水…. 三娘細白粉嫩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…. 男人緩緩俯下身來…. 他的嘴唇貼在三娘的嘴唇上…. 滾燙、濕熱熱的舌頭伸入了三娘的口中,緩緩地攪著、舔著…. 三娘顧不得問他的底細了,她的舌頭瘋狂地迎了上去,也伸入他的口中…. 多年來未有的享受! 多年未有的刺激! 即使只是一吻,也給三娘帶來了無限的滿足! 她的眼睛不由濕潤了! 她的雙手抱住男人的頭,就像當年抱住三郎一般,獻上了雨點般的吻…. 男人的雙手也伸到她的背後,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,撫摸那細細的腰肢…. 男人的手順看脊椎骨滑下去…. 肥圓的臀部…. 細嫩的肌膚…. 男人粗大的手指在上面捏著…. 「哦….用力….」 三娘從鼻孔中哼出了淫蕩的呼聲…. 男人的手指順看那條溝、又滑了下去…. 三娘全身顫抖…. 手指在溝中滑動,帶來了巨大的刺激…. 手指一直深入….深入…. 手指在最敏感一點逗留…. 「啊….我的親親….我的丈夫!」 三娘忍不往發出了下流的叫喊…. 究竟戒備森嚴的天波府,哪來一個男人呢? 三娘跟這個男人發展下去,有甚麼離奇的後果呢? 請看下回分解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 話說守寡多年的楊三娘在慾火攻心,心癢難熬之際,鏽房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英俊男子! 多年以來,由於老夫人余太君的森嚴門規,天波府中再也看不見一個男人。 因此,久渴逢甘霖的楊三娘再也顧不得查問這個男人的底細了! 火熱的嘴唇,火熱的吻…. 銷魂的撫摸,銷魂的摟抱…. 楊三娘整個人沉沒在無邊的慾海中,一會兒被波浪抬到高高的半空中,一會兒又沉到無底深淵中…. 而這些令她銷魂的感覺,是她守寡多年以來所沒有的,甚至是她想像不到的。 甚至在她丈夫在世的時侯,楊三娘都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。 這種強烈的感覺,是眼前這個男人給她帶來的。 楊三娘懷著無限感激之情,緊緊摟抱著他…. 「親親….我的親男人….」 她瘋狂地吻著他…. 眼中閃著喜悅的淚花…. 從前與三郎在一起的日子,當然很甜蜜,但那時侯,兩人行房的次數很多,多了,就不那麼刺激了。 可是今天這個男人就不同了。 期望男人那麼多年…. 就在這個時候,這個陌生的男人竟突然出現在她面前! 久旱逢甘霖,這甘霖特別的甜。 雪中送炭,這炭特別的熱。 楊三娘在這個時侯退見男人,簡直尋回了生命的她守寡多年,思春多年,被性慾煎熬了那麼多年第二春! 「親哥哥….好丈夫….」 她毫不羞恥地喊叫著…. 男人變換了另一樣姿勢…. 三娘頓時感到更強烈的刺激…. 「啊﹗好哥哥….你這姿勢….太….太….舒服….哦….用力….」 男人柔軟的腹肢用力扭動…. 一下,一下….強有力的撞擊…. 三娘的靈魂似乎也隨著這一下一下的撞擊,一點一點地飛上空中…. 「哦….好丈夫….心肝….用力….我….快被你….整得….沒命了….」 她的腰肢也不由自主順應男人的撞擊而有節奏地扭助起來…. 一下,一下….她在配合男人的節奏….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雙腿夾得更有力,他的呼吸加粗、加速了…. 「啊….快活….親人….親哥哥….你….太強壯了….慢一些….」 男人並沒有慢下來,他反而加快速度了…. 一下,一下,彷彿一直撞到三娘心肝之中,帶來了無法形容的快感! 「啊….我….不行了….」 三娘一張粉嫩的面孔,已經漲得通紅,佈滿了豆大的汗珠…. 銀牙緊緊咬著嫣紅的嘴唇…. 體內的每一根神經末梢都授出了強烈的電流,刺激著興奮中心…. 三娘慼覺到,在自己肉體深處彷彿有一股沸騰的血液…. 一下,一下…. 男人的每一下衝擊,都彷彿在替那股血液加熱,血液加熱到滾燙的程度…. 楊三娘咬緊牙關,似乎要忍受這股令人又愛又怕的熱血…. 因為三娘知道,如果一旦這股血液蔓延到全身,她快要失去控制了。 那時候,她必然發出瘋狂的叫床聲! 而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,那麼瘋狂的叫床聲一定會傳得很遠。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! 三郎在世的時侯,三娘有一次和他激戰,也是遇到同樣不可控制的情況,結果她發出了可怕的叫床聲,震撼天波府…. 當然,這件事成為天波府的笑話。 不過,那時候,她是跟丈夫行房,名正言順。 雖然是淫叫,大家都能理解。 可是今天,丈夫已經死去多年了。 如果她再發出淫叫,所有的人都會知道她在私通姦夫。 她就要身敗名裂了! 天波府規矩森嚴,如果女人私通姦夫,就要被五花大綁,投入古井…. 她還年輕,她可不想死。 「不想死,就不能叫。」 楊三娘咬緊牙根,極力抑制體內那股熱血,不讓它蔓延開來…. 可是,男人抓住她的兩條白嫩的大腿,把它架在自己的雙肩上…. 一下,一下…. 撞擊更加有力,更加貼切…. 男人的撞擊抽送又像在拉風箱,每拉一下,血液的溫度就昇高一些…. 「啊….不要再動了….好丈夫….再動….我就要….不行了….」 楊三娘一邊呻吟,一哀求著。 可是,她的哀求聲充滿著性的挑逗,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慾火…. 他動得更厲害了! 「啊….我….要死了….」 她的牙齒深咬入嘴唇,一直咬出血來! 她一定要控制住! 但是,肉體的搆造完全不由她的大腦所控制! 肉體要享受,要刺激! 那股血液像一股洶湧的洪水,淹沒了全身…. 「啊….我….舒服死了!」 楊三娘忍不住叫了一聲! 但是,她馬上醒悟,「不能叫!」 一叫就要身敗名裂了! 她再次使出全身力氣,死守後一關! 現在,整個肉體已處在男人的控制之中了,隨著男人的衝刺,她的肉體已經不居於她的神經管轄,而成了一副失控的機器 楊三娘唯一近能控制的就是她的嘴巴。 她下定決心,無論如何,都三娘感覺到,體內那股熱血正在不可抑制地向身不能發出聲音來。 這樣,自己再怎麼放蕩都沒關係。 於是,她閉上了眼睛,緊緊咬著牙齒。 男人的速度又加快了! 攻擊的火力更猛烈了! 那股熱血挾帶若無比強烈的淫蕩,從三娘的肉體一直向上昇起…. 它就要淹沒神經了! 楊三娘心內又愛又慌! 愛的是這種滋味實在是人間極品! 慌的是,她僅剩下最後一道防線就要失守了! 「啊….不行了….快拔出來!….好丈夫….我求求你….不能再抽了….再抽我….我就要….叫出來了….親爹….心肝….快….停下來….啊….不能….再插了….否則….我們兩個….都要沒命的….歇一歇吧….好哥哥….」 可是,那個男人似乎完全不理她的哀求。 他提著她的兩條大腿,發動了最後的衝鋒…. 熱血淹沒了最後的關卡! 楊三娘的神經也失去控制了! 她張開眼睛,正要喊叫…. 就在此時,她突然看見,窗口站著一個人! 一個老人! 這老人不是別人,正是余太君! 余太君是三娘的婆婆,也是天波府的主人。 如果被她看見自己偷情,那可就大事不妙了! 理智告拆三娘,趕快推開那個男人,向余太君求情,或許可以活命。 可是,在她肉體上,現在正處於最亢奮的時刻! 她的全部神經現在都失去控制了! 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求淫蕩! 她再也顧不了許多了! 她的兩片紅唇終於張開了,發出了瘋狂的呼叫﹕ 「啊….好丈夫….親哥哥….用力….插死我吧….小淫婦….要你….你太會弄了….我….寧願….死在你的….棍下….哦….用力….這一下….插到….花心了….奴家….好多年….沒嘗到….這種滋味了….」 楊三娘的叫床聲一聲比一聲高…. 她整個人沉浸在淫蕩之中…. 男人快發射了,他暴風驟雨般地挑動…. 「啊….好大….好粗….好刺激….親人….奴家真是舒服死了!」 男人雙目圓睜呼吸急促…. 「好三娘….妳夾得好緊….」 「不要叫我三娘….叫我….姐姐….」 「好姐姐….」 「再叫….心肝弟弟….再叫!」 「好妹妹….」 「哦….情哥哥….再叫!」 「好婊子!」 「對….我是婊子!」三娘毫不佳恥地大叫著? 「我寧願做婊子….你是我的好嫖客….」 「小婊子!」 「大嫖客….你….嫖得我….成仙了….」 「漂亮的小淫婦….妳….太蕩了….」 「心肝….你為甚麼今天才來….不然的話….我….天天蕩給你看….」 「好三娘….」 「叫我小婊子!」 「小婊子!淫婊子!我沒想到楊家將之中也有這麼下流的女將!」 「我是女將,我是淫門女將!」 「好一個淫門女將!」 「可是我這個淫門女將,永遠在男人面前打敗仗,特別是你!」 二人你叫一聲,我喊一句,簡直不把窗外監視的余太君放在眼裡。 男人氣喘如牛的攻勢稍緩! 楊三娘不顧一切,把他推翻在床,自己騎了上去,重新攻擊…. 「好女將,妳的姿勢太美妙了!」? 楊三娘瘋狂吞吐…. 胸前雙峰也隨著劇烈搖擺….? 男人面色急變:「行了….我….我要射了!」 三娘聞言,立刻快速套動…. 「啊….小婊子,妳….迷死我了!」 「啊,好哥哥….你射了!好燙….親哥,你燙死小淫婦了….」 二人緊緊擁抱,瘋狂喊叫…. 好久,他們才平靜下來,楊三娘摟住男人,迷惑地問:「你是誰?怎能會到天波府來的?」 男人沒有回答,一直站在窗外的余太君卻替他回答:「是我請他來的!」 究竟余太君為甚麼要請這男人來嫖三娘呢? 且看下回分解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 話說楊三娘經過一番顛鸞倒鳳之後,突然聽到余太君說話,她不由大吃一驚。 余太君走入了三娘的房間。 三娘和那個男人全都精赤條條,一絲不掛…. 余太君一直走到床邊。 楊三娘面紅耳赤,急忙抓了一條被單披在自己赤裸的肉體上。 私通姦夫,紅杏出牆,在古代是滔天大罪,在天波府內,更是死罪。所以,楊三娘顧不得自己未穿衣衫,急忙滾下床來,跪在地上。 「婆婆饒命。」 余太君冷冷一笑:「饒命?妳知道天波府的規矩,不守婦道者死!」 楊三娘不敢說話,只是跪在地上,渾身發抖…. 她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。 等待她的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。 「不過,我可以饒妳一命。」余太君突然溫和地說了一句。 楊三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因為她知道余太君一向都是執法如山,不留情面的,從來不會心慈手軟,更何況她最痛恨的就是不守婦道的女人。 怎麼今天她會大發慈悲呢? 「要我饒妳一命,有一個條件。」 楊三娘此時,只求能活命,不要說一個條件,即使一百個條件也要答應。 「婆婆儘管吩咐。」楊三娘急忙回答,唯恐余太君又有變卦。 「我要妳想辦法,把大娘、二娘、四娘、五娘、七娘都拖下水。」 「拖下水?」三娘一時糊塗了。她不明白,余太君說的『拖下水』是甚麼意思。 「『拖下水』,就是跟妳一樣,私通姦夫!」 「甚麼?」三娘目瞪口呆。 「我要妳煽動她們的情慾,讓她們都紅杏出牆。」余太君嚴肅命令。 「可是….為甚麼要我這樣做呢?」 「原因妳不要問,等到她們一一下水之後,我就會把原因告訴妳們。」 楊三娘一頭霧水。為甚麼一向治家嚴厲的余太君,突然要她的幾個媳婦一變成淫婦呢? 「婆婆….」楊三娘有些為難:「這件事,我….我….恐怕做不來。」 「哼!」余太君滿瞼寒霜:「如果妳認為做不來,我就治妳私通姦夫之罪!」 「啊﹗」三娘渾身一顫。 看起來,余太君是要她扮演一個淫媒的角色,如果她拒絕,只有死路一條。 「婆婆….我….」 「妳肯,還是不肯?」 余太君雙目閃著銳利的光芒。 生與死,就在一念之間。 螻蟻尚且偷生,三娘只好委屈自己了:「婆婆,我可以答應,可是….」 「沒有甚麼可是的!」 「可是,大娘她們都是冰清玉潔….」 「妳知道就好!」 三娘不由面紅耳赤。 余太君分明是在諷刺她,所有的媳婦都不像她那樣淫蕩下流。 楊三娘一臉羞愧,只好厚著臉皮再問:「那我….怎麼可能….把她們….都拖下水呢?」 「妳跟她們是妯娌,應該熟知她們的性格弱點,知道從何下手!」 楊三娘又問﹕「但是….幹這種事,需要….有人協助。」 「甚麼人?」 「男人。」余太君指著床上那個赤裸的男人:「他就是男人,他可以幫助妳。」 「他?」楊三娘這才回神稍定,注意到床上還有一個剛剛令她神魂傾倒的男人。 可是,她仍然不明白,余太君為甚麼如此寬容大量? 她還記得,天波府曾有一位丫頭私通姦夫,結果被余太君發現,丫環被逐出府去,而那位姦夫則被處死。 如果說余太君寬恕三娘,還可以說是她在包庇自己的媳婦。 可是,躺在床上這個一絲不掛的男人,她為甚麼也不處罰哩? 余太君似乎看出三娘心中的疑怒,微微一笑,指著那個男人介紹說:「他,就是我聘請而來的人。」 「聘請?」三娘糊塗了:「聘請他來幹甚麼呢?」 「聘請他來拖妳下水啊!」 三娘臉上頓時騰起兩朵紅雲,羞得無地自容。 「他名叫張冬希,是汴京城內最有名的嫖客。」 三娘聞言,情不自禁又望了張冬希一眼,心想: 難怪他的床上功夫那麼出神入化,難怪地能夠整得三娘那麼俏魂蝕骨…. 余太君望了望三娘和張冬希:「從今天起,你們兩個可以住在一起,你們一起想法子,把幾個妯娌一一拖下水,不得有誤。」 余太君說罷,便走出了房去,臨出門之時,她又回過頭來,微微一笑。 「今晚,屬於你們,只是,小聲一些。」 她順手關上了房門。 楊三娘呆呆站著,她的身上,只披著一條被單,床上,張冬希仍是全身赤裸…. 他擺了一個極具挑逗性的姿勢…. 三娘全身逐漸發熱了…. 現在,她可以合法地放縱自己了! 張冬希高高挺立著,像一支旗桿。 三娘全身發熱,發燙了…. 張冬希的眼中閃著誘惑的光芒…. 旗桿堅硬地聳立著,彷彿在召喚她…. 三娘的手忍不住狠狠一扯披在她的身上的被單滑了下來…. 她突然叫了一聲:「好丈夫!」 三娘猛地撲到床上,一下子依偎到張冬希的懷抱中…. 兩個人扭成一團,開始了第二次的激戰…. 劍光大閃,殺聲震耳…. 校場中,一位美麗的女性正在練習劍法。 她英姿嬌健,步法靈活,很有大將之風。 她就是楊門女將之中最大的一位楊大娘。 天波府內,所有的女人都會武功,而且每個女將都有她特殊的兵器。 楊大娘的劍法在天波府內是赫赫有名的,她每天都到天波府內的校場來苦練劍法。 而在此同時,校場遠處的矮牆後,也有兩個人在偷偷監視大娘。 當然,他們就是張冬希和三娘。 「嘩﹗三娘。」張冬希看的目瞪口呆:「妳們這位大娘的劍法真是出神入化。」 「是啊,有一年,番邦派了三位殺手,潛入天波府,意圖行刺余太君,沒想到正好遇上大娘巡夜,她以一擋三,仗著一把青霜劍,大戰十回合,把三個殺手全殺了。從此之後,再沒有人敢到天波府行刺了。」 「哦,」張冬希望望三娘:「妳的武功跟她比起來,哪個厲害?」 「當然是她厲害,在天波府內,所有的女將之中,我的武功最差。」 「為甚麼?」 「因為,練武要花很多時間、而且要全心投入,不能心有雜念….」 「哦,我懂了,妳武功不好,不僅是心有雜念,而且心存淫念….」 「討厭!」三娘嬌嗔地掐了一下張冬希。 「糟了。」張冬希突然叫了起來。 「怎麼?弄痛你了?」三娘關心地摟著他。 「不是啦,我的意思是他,楊大娘的武功這麼好,她心中一定沒有雜念了?」 「當然啦,她一天到晚吃素唸怫,除了練劍法修心養性之外,真是甚麼也不想。」 「糟了,這樣一個人,我們拖她下水,不是很難一嗎?」 「她大概是所有妯娌中,最不可能『下水』的了!」 「那妳為甚麼第一個就要找她下手呢?」 「我想,如果連大娘都『下水』的話,那麼其他妯娌一定肯效法她的了。」 可是,大娘心如止水,我們從何下手呢?」 「唉,你是汴京第一號大嫖客,這方面的經驗最多,你應該想出一個方法啊!」 張冬希望著校場,苦苦思索…. 校場上,楊大娘揮動女劍,激烈地舞動、大汗淋漓,俊俏的粉臉上佈滿汁珠,漲得通紅,彷彿塗上了一層胭脂,更加嫵媚…. 張冬希看得出神,他猛地一拍大腿,大叫一聲﹕「我有辦法了﹗」 三娘大喜﹕「哦﹗甚麼方法﹖」 「大娘練劍這麼辛苦,全身大汗,她回去以後,一定要洗澡,對不對﹖」 「對啊﹗」 「大娘洗澡的時候,妳能跟她在一起嗎﹖」 「她總是一個人洗。」 「妳一定要想法子跟她一起洗澡,這樣,我就有法子拖她下水了﹗」 潔白的皮膚上,佈滿水珠,彷彿一串串珍珠…. 楊大娘全身赤裸,坐在一個大木桶內,正在享受沐浴的樂趣…. 『篤….』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。 「誰﹖」大娘一邊洗,一邊問。 天波府內全是女人,所以她一點也不擔心男人偷看。 「大娘,我是三娘,我的澡盆突然壞了,所以想來借妳的澡盆一用。」 「好吧﹗」 大娘說著,從澡盆中站了起來,走到門邊開門。 她全身赤裸,一點也不遮掩,因為她跟三娘太熟了。 門開了,三娘走入,一眼看見大娘的裸體,不由讚嘆地說﹕「大娘,妳的身材,簡直像個廿歲的大姑娘﹗」 是的,大娘因為經常運動,皮膚充滿彈性,胸前雙峰高高挺直,一點也沒有下垂。 她的腰肢很細,很靈活,兩條大腿特別修長…. 「大娘,我要是男的,一定要愛死妳了﹗」 大娘一聽,臉上不由徘紅。 她一心信佛,還不習慣這種玩笑,不過大家妯娌,她也不在意。 三娘見大娘並不排斥她的玩笑,也不客氣地說﹕「大娘,我跟妳一起洗吧﹗」 說著,她也飛快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,跨入了澡盆。 澡盆很大,兩個人坐在桶中,大娘本想拒絕,可是三娘已經坐了下來,拿著毛巾說道﹕「大娘,我替妳洗吧﹗」 三娘說著,便替大娘擦起背來,大娘自己洗不到背,也就任由三娘洗了起來。 三娘一邊洗著,雙手在大娘的裸背上緩緩運動中,偶而也會偷偷轉到大娘的前胸,在那豐滿的乳峰上轉一圈。 大家都是女人,大娘也不在意,特別是三娘的十指很靈活,按摩起來,特別舒服,大娘於是閉上眼睛,任由三娘在她全身洗著。 三娘見機會難得,更加巧妙按摩…. 大娘的乳房逐漸膨脹了,乳頭也發硬了…. 她的芳心『砰砰』直跳.. 且看下回分解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 話說楊三娘跟大娘一起洗澡,趁機替她按摩穴位,暗使氣力…. 大娘只覺得渾身通泰,不由得閉上了眼睛,慢慢享受。 她練了一天的武藝,精痠力竭,正好借此機會,放鬆一下筋骨…. 三娘一邊按摩著,一邊挑逗地說:「大娘,感覺如何?」 「嗯,很舒服….」 「那,妳以後每次練完劍法,我都來幫妳按摩,好不好?」 「那我真是求之不得了。」大娘高興地說:「只是,那就麻煩妳了。」 「這有甚麼呢?」三娘獻殷勤地說: 「我們妯娌,情同姐妹,這點小事,何足掛齒?」 「按摩很辛苦的。」 「哎,外行才覺得辛苦。我這段時間專門研究過按摩,只要抓對穴位,根本不費力氣,就可以達到行氣活血,冶療內傷的效果。」 「哦,妳專門研究過按摩?」 「研究多年了。」 「那太好了。」大娘指著自己的背脊:「我這個背,一直很痛。」 「很痛?是不是受過傷?」 「是啊,多年以前,我出怔遼國,在一次大戰中墮馬,背部扭傷。」 「沒找大夫治療?」 「沒找。妳知道,這種背傷,一定要大夫按摩推拿才會好。可是我一個女流之輩,要我光著背脊給一但男人用手推拿,總覺得不好意思。」 「哦,那痛起來不是很難過?」 「是啊﹗以前大郎在生的時侯,每逢傷勢發作,他會替我按摩一下。」 「我,那現在妳一個人,不是很不方便了﹖」 「是啊,痛起來的時侯,真想喊救命。」 「大娘,妳放心,我治療背痛,最有把握,只要推拿三次,馬上痊癒。」 「真的?」大娘大喜道﹕「那妳馬上替我按摩。」 「行啊,不過妳的背傷那麼多年了,必須用我練製的傷藥針灸穴道,方才有效,這樣吧,妳現在到我房間中去,馬上治療,好嗎?」 「太好了。」大娘立刻起身抹乾身子,匆匆披上一件大衣,就跟三娘到了她房中。 兩人所住的房間相距不遠,又是黑夜,所以大娘也沒穿上小衣,只是光若著子,裹著大衣就過來了。 到了三娘房中,大娘把大衣一脫,赤身裸體地趴在三娘的大床上。 三娘裝模作樣地打一個個櫃子,取出一把又細又長的銀針,然後又取下了一個紫色的小瓷瓶,走到床前。 「三娘,這瓷瓶中是甚麼?」 「是我配製的傷科聖水,用這種藥水一針灸,傷勢馬上好轉。」 「那就快動手吧。」大娘心急地催促著。 「來了。」三娘先用手嫵摸了一下大娘光滑的背部。 大娘的皮膚很白、很細,摸起來非常滑手。 三娘的手從她的背一直摸下去,一直摸到她纖細的柳腰,摸到她肥大的臀部…. 「三娘,妳不針灸,老用手換我的屁股幹甚麼?」大娘有些不好意思。 「大娘,妳有所不知,在針灸之前,要先把全身的穴道打通一下。」 「哦?屁股上也有穴道?」 「當然有了。」三娘語氣曖昧地說:「而且是女人最重要穴道!」 「哦﹗我怎麼從來沒聽過?」大娘有些懷疑。 「大娘,待會兒我會針灸那個穴位,妳就知道我說的全是醫家真理了。」 銀針對準大娘脊椎骨,緩緩刺了進去…. 三娘當然是在欺騙大娘,她哪裡學過甚麼針灸按摩? 不過,古代的人,多多少少都懂得點中醫,三娘也是練武的人,對穴位當然也有些認識,普通的針灸還是可以對付的。 至於那紫色瓷瓶中的藥水,當然也不是甚麼傷科聖水,而是一種煽情的春藥,是好利害的『迷情散』。 不用說,這『迷情散』正是張冬希這個大淫棍提供的。 張冬希平日專門研究對付女人的各種工具和藥物,收藏的春藥也有幾十種。 『迷情散』是其中最厲害的一種,因為大娘一心向佛,心如止水,一般的淫藥恐怕對付不了,所以張冬希便使用了『迷情散』﹗ 『迷情散』隨著銀針,刺入大娘的皮膚,到達了穴位。 穴位的兩旁就是人的脊椎神經。 這是身體最重要的神經,『迷情散』一碰到神經末梢,立刻產生了強烈的作用…. 「啊,背不痛了,好舒服….」大娘立刻有反應了。 「待會兒妳會更舒服。」三娘一語雙關地挑逗若『迷情散』的作用便是麻醉了其他的神經,所以,疼痛的愍覺立刻消失,大娘以為是三娘的針灸技術高超。 其實,『迷情散』麻醉了其餘神經,卻只留下了一條性神經,不僅沒有麻醉,而且加強了刺激。 人都有性神經,即使是和尚尼姑,即使是柳下惠的男子,即使是被閹割了的太監,也都有性神經。 只是有些人通過修心養性坐神練功,可以將性神經壓抑到最弱的程度,太監們因為少了睪丸,男性荷爾蒙分泌減少,性神經也很弱。 但是,大娘就不同了。她是個正常的女人,雖然她吃齋捻佛,可是她畢竟是個結過婚的人,有過無數次的性生活,她的性神經本來就很發達,丈夫死後,她心情遭受很大打擊,萬念俱灰,性神經暫時受到抑制。 可是,今天晚上,這根神經受了『迷情散』的刺激,解除了抑制它的枷鎖,開始活躍起來了。 大娘趴在柔軟的床誧上,開始感覺全身鬆弛,銀針所在之處,一股熱流漸漸泛了起來…. 「嗯….很舒服….」大娘情不自禁呻吟著。 「怎麼舒服法呢?」三娘故意問她:「感覺像甚麼呢?」 「就像….就像….說不出來。」 「像不像以前跟丈夫親熱呢?」三娘故恿挑逗她。 「哎,有點像。」大娘現在也不害羞了。 「好吧,現在翻過身來。」三娘一邊說著,一邊抓住大娘的胳臂,幫助她翻了身。大娘的乳峰直聳,顫巍巍…. 兩顆紫色的乳頭又大又硬…. 三娘伸出雙手,替她捏著乳房…. 「三娘,為甚麼按摩這裡?」大娘不由有些奇怪。 「這是醫學秘方,胸部也有穴位,通過按摩,使內傷更快痊癒。相信我吧!妳的背現在不痛了吧?」 「對,不痛了,我相信妳。」大娘閉上了眼睛。 三娘的雙手靈活地按摩若大娘的乳房…. 乳房是女性性神經最多的地方,大娘的性神經早就受到『迷情散』的催情,再加上三娘的手一番摸捏,頓時加速擴散…. 三娘的手按在大娘的左胸,感覺到她的一顆心在『砰砰』直跳.. 她的整個乳房發燙、發硬…. 三娘是過來之人,當然知道這代表了甚麼。 她的手逐漸伸了下去,在大娘柔軟的腹部上輕理滑溜了過去,深入草叢之中…. 「啊….三娘….不能摸….」 大娘口中輕輕呻吟,但是她並沒有伸手去阻擋。 在潛意識中,她喜歡這種撫摸。 三娘了解大娘此刻的心情,所以,她不僅沒有停止,而且手指穿過了草叢…. 她的食指停留在那顆紅豆之上! 這可以說是女人全部性神經的總開關,已經受『迷情散』完全控制的大娘,此時此刻,全身的性神經都已到達最亢奮的程度! 就好像一顆炸彈,裝滿了火藥,只要一點星星之火,馬上就會以炸! 這顆紅豆,就像是水庫大閘門的總樞紐! 三娘的手指捉住紅豆,輕輕研磨…. 「啊,我….不行了!」 「大娘,妳的水真多。」 「好妹妹,」大娘喘息著:「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搞的,這時侯竟然春心大動,真不好意思,快拿布替我擦乾。」 三娘暗笑,也不理她,手指反而動的更快、更用力…. 「啊….爽….我….好久….沒….嘗到….這種滋味了….三妹,不要停﹗」 大娘忍不住叫了起來,她的屁股也不由自主在蠕動,彷彿在尋求更大的刺激。 三娘誘惑地說:「大娘,這種事情,靠手指是不行的….」 「我也知道….奇怪….我以前從來沒像今天這樣想男人….」 大娘毫不羞恥地喘息著。 『迷情散』已經徹底控制了她的神經,她現在腦中唯一想著的事情,就是男人! 三娘注視著大娘,只見她滿面紅漲,雙目飽含春情,舌頭飢渴地舔若紅唇,完全是一副淫婦的樣子。 再看看大娘的雙腿,早已濕透了…. 「大娘,妳感覺怎麼樣?」 「我….很難過….我….要男人!」 「可是….天波府沒有男人啊!」 「是啊!我….忍不住了!」大娘喘息,「我….要溜出去….到街上去….抓個男人….」 三娘笑著:「大娘,不用到街上去了,我這裡就有個現成的男人!」 「真的?」大娘忍不住叫了起來。 「快給我!不管他是多老、多醜!只要是男人!」 聽到這話,早已躲在房外的張冬希走了出來。 大娘睜大眼睛一看,只見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子,不由大喜過望,驚呼道﹕ 「好人,快來吧!」 張冬希上了床,抱著大娘,大娘的舌頭已經迫不及待地伸入他口中了! 大娘此刻像個瘋子,伸手就去脫張冬希的衣服。 「大娘,慢一些….」 「我等不了!」大娘淫叫看! 她是武功高強的人,碰到張冬希這個嫖客,簡直像老雞抓小雞似的,三下五落二就把他衣服給扒光了! 張冬希完全無力反抗,也不想反抗,便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。 慾火焚身的楊大娘也顧不得三娘還站在身邊,一個翻身就琦在張冬希身上,瘋狂地馳騁…. 「大娘!」三娘忍不住笑了起來:「妳這麼喉急的樣子,好像妳在強姦男人!」 「我是在強姦他!」大娘喊叫著,自己瘋狂上下套動…. 張冬希本來還想用些手段來調情,但是看見大娘這刻極之淫蕩的樣子,他知道『迷情散』完全迷住了她的理智,於是,他也盡情享受大娘的『強姦』了! 「天啊!他….太粗了!」大娘瘋狂叫著: 「我….太爽了!….三娘….妳怎麼不早把這個男人….介紹給我?….哦….我舒服死了….好哥哥….你….是我的親丈夫….我….爽….爽….啊﹗….不行了….我….丟了….」 大娘一邊喊著,一邊翻身躺在床上,不能再動了,多年來的第一次性交,雖然只是短短的接觸,已經叫她全身崩潰了! 張冬希見時機成熟,便爬起身來,抓住大娘那兩條白雪般的大腿,一左一右分開,架在自己雙肩上,然後他深深吸了一口氣,開始抽動…. 他一口氣抽了三百六十多下…. 大娘的呻床聲也隨著每一下而抽動,越叫越響,越叫越尖,越呻越下流…. 究竟楊大娘的下場如何?余太君的妙計能否實現呢? 欲知後事如何,且待下回分解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– 話說楊大娘在『迷情散』的催迷之下,整個人變成了十足的淫婦,她跟張冬希足足熬戰了一個通宵,方才筋疲力竭地躺了下來….。 天亮了,『迷情散』的作用漸漸消失了。但是,飽嘗性愛刺激滋味的楊大娘,現在已經不能沒有男人了,她緊摟住張冬希不放….。 「大娘,妳怎麼啦?」楊三娘感到好笑。 「我….白白浪費了這麼多年。」大娘感嘆道: 「現在我要彌補失去的時光,我要夜夜尋歡作樂,我要男人!三妹,把這個男人讓給我!妳要多少金子?」 楊三娘一笑:「妳我情同姊妹,我勾的男人就是妳的男人,何必說到錢呢?」 大娘心喜:「那好,我們兩人共用這個男人,讓我們日夜狂歡。」 「恐怕做不到了!」三娘故意嘆了一口氣。 「為甚麼?又沒外人知道。」大娘不解地問道。 「我們幾個妯娌,都是寡婦,天天都在一起玩,我們有男人,很難瞞過她們的。」 「這倒也是。」大娘想了一下,不由擔心起來﹕「那可怎麼辦呢?」 「只有一個辦法,」三娘煽動性地鼓勵大娘:「把她們全部拖下水!」 「把她們都拖下水?」大娘吃了一騖:「她們都是三貞九烈的人….。」 說到這裹,大娘臉不由紅了。 「大娘,妳本來比她們更貞烈。」 「不要說了,羞死人了!」大娘雙手掩面,羞得抬不起頭來。 「大娘,不要害躁,不關妳的事。」 「還說不關我的事?今晚我突然變了性,一下子成為妓女那麼下流?」 「不是妳變性,而是因為『迷情散』!」 「甚麼?」 於是,楊三娘就把她如何藉口針灸按摩,而暗施『迷情散』的來龍去脈,原原本本說了出來,楊大娘直聽得目瞪口呆! 「三妹,妳好壞啊!」 「大娘,現在,妳喜歡我壞吧?」 「喜歡,我還感激妳用了『迷情散』呢!」大娘貪婪地舔著紅唇,彷彿在回味昨夜的瘋狂。 「所以,『迷情散』的作用是不可抵擋的….。 「對了,如果我們用『迷情散』來對付其他妯娌….」 「保證她們一個個都成為淫娃蕩婦。」 「那時候….。」 「到那時候,我們就可以縱情狂歡,反正大家都下水,誰也不會出賣誰!」 「對!」楊大娘一拍掌:「把她們都拖下水!」 一個月後,月圓之夜。 九曲橋上,余太君獨自走著….。 她已得到三娘的報告:她的媳婦們,現在部成了下流的女人了! 在三娘和大娘的聯手行動中,首先是楊二娘,接看是四娘、五娘,最後是楊七娘,全都成了張冬希的床上獵物….。 一座精緻秀麗的閏房,從裹面傳出了暗暗的燭光,也傳出了陣陣淫笑….。 余太君走到閨房前,用她的龍頭拐枚猛地一撞,撞開了緊閉的大門。 閨房中,一張很大的床,六個赤裸裸的美女摟抱著同樣赤裸裸的張冬希,正在恣意淫戲….。 她們見到余太君,個個嚇得魂不附體。 顧不得身上一絲不掛,六個美女連忙從床上滾到地上,一起跪了下來,搗蒜般地叩首….。 「太君饒命,太君饒命….。」 不料余太君微微一笑:「都起來吧!」 幾個女人不曉得余太君今晚為甚麼這般開通,正在忐忑不安之際,只見余太君走到床頭,指看張冬希對大家說:「他是我聘請來的,專門來勾引妳們的!」 眾妯娌聽到這個大淫棍居然是余太君所聘請,不由半信半疑。 余太君從袖中取出了一包沉甸甸的小包,遞給了張冬希:「這是一百兩黃金,是你的酬勞。」 「多謝太君賞賜。」張冬希接過黃金,披上衣服,正要向房門外走去….。 突然間,龍頭拐杖當頭砸下! 張冬希腦漿迸裂,慘叫一聲,倒地而死! 「啊!」幾個妯娌嚇得面無血色,渾身亂顫、老太君對自僱用來的姦夫尚且這般心很手辣,對待她們這些淫婦,豈不是….。 「妳們不要怕,」余太君望看她們: 「我之所以處死張冬希,並不因為他引誘妳們。我已經說過,其實是我僱用他來引誘妳們墮落的。」 六個墮落的女人不由面紅耳赤….。 「我殺死張冬希,實在是迫不得已要滅口,因為這關係到我們推翻潘仁美,報仇雪恨的大計!所以不得不小心謹慎。」 六個妯娌越聽越糊塗,老太君僱用一個大淫棍,引誘她們墮落,這跟報仇大計恨本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,怎麼扯到一起了呢? 「太君,如果要報仇,我們六個妯娌的武功也不弱,找個機會,行刺潘仁美,不就行了嗎?」 「不行,」老太君連連搖頭: 「如果可行的話,我早就叫妳們做了,何必等到今天?」 「老太君言之有理。」楊大娘向妯娌解釋道: 「誰都知道我們楊家跟潘仁美有血海深仇,殺了他,皇上一定怪罪我們天波府,潘仁美是皇上國舅,殺了國舅,等於欺君犯上,要滅門抄斬,我們天波府三百多口人的命都要賠進去了,所以,千萬不能行刺!」 妯娌們一聽,不由連連點頭。 年少氣盛的楊七娘沉思:「不能殺地,只因為他是國舅?」 「對!」老太君一頓拐杖。 「如果,潘仁美不是國舅,那就可以殺了?」七娘再問。 「唉,他已經是國舅了,又有甚麼方法變成一不是國舅呢?」四娘質疑。 「只有一個方法,如果潘妃失去皇上寵愛,打入冷宮,或者廢為庶民,潘仁美的國舅也就自然當不成了!我們的復仇大計也可以實現了﹗」余太君慷慨而談。 「可是,又有甚麼方法,使得潘妃失去皇上寵愛呢?」五娘也擔心起來。 「方法就在妳們身上!」余太君指著六個媳婦。 「我們?」大娘也糊塗了:「我們也無法進入皇宮,更見不到皇上,如何能夠使潘妃失寵呢?」 「老身自有妙計!」太君回答:「但是,要實現這個妙計,就需要妳們充份合作,犧牲色相,而且要極盡淫蕩之能事,妳們願意嗎?」 「媳婦願意。」六個赤身裸體的玉人一起跪了下來。 於是,余太君向她們說出了她的錦囊妙計,只聽得六個女人目皚口呆。 又一個月圓之夜,天波府內張燈結彩,兵馬環守,戎備森嚴….。 「皇上駕到….。」 原來是余太君設下宴席,款待當今皇上。 皇上正沉迷在潘妃的美色之中,不大願意到天波府來。 可是老謀深算的余太君早已用重金買通了皇上身邊一名老太監。 老太監於是向皇上悄悄說:「皇上,聽說余太君專門從西域進了一張『肉床』,非常新奇有極….。」 「肉床?」皇上奇怪:「是甚麼東西?」 「是用女人的肉體做成的床。」 「哦?」皇上本來就是個好色之徒,他左思右想,怎麼也想不通,用女人的肉體怎麼可以做成一張床?頓時起了好奇心,果然來到了天波府。 余太君擺下了山珍海味,可是皇上根本醉翁之意不在酒,吃了沒多久,便忍耐不住了:「啊,老太君,寡人聽說妳新近得到一個寶貝?」 「甚麼寶貝?」余太君故作糊塗。 「肉床。」 「肉床﹖」余太君哈哈一笑:「皇上果然是識貨之人,不過這肉床必須在子夜時份睡上去,才特別有效。」 「哦!原來加此。」距離子夜時份尚早,皇上便又吃又喝,心中卻念念不忘那張肉床。 其實,這也是余太君的一計,先吊吊皇上的胃口。 好不容易等到子夜,皇上也喝得差不多了,便由余太君引路,來到那唾精美的閨房外。 「肉床就在裹面,老身祝皇上一夜快活。」 所有人都迥避了,皇上燭自推開了房門,他一跨入門內,頓時騖呆了! 房中果然真的有張肉床! 楊大娘和她的五個妯娌,全都一絲不掛,併排組成了一張床。 她們每個人都肚子朝天,雙手和雙腳都撐著地,就像一座拱橋一般,六座『拱橋』緊排在一起,果然像一張大床。 要這樣做,自然要有武功的底子,這六個女人都是武功高強的女人,像這樣躬身支撐,對她們來說並不困難。 「肉床!真正的肉床!」皇上大開眼界。 「皇上,請上床!」六個女人同時用嬌滴滴的聲音邀請著。